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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零四章 禁毁心学,居正灭祖!

第二百零四章 禁毁心学,居正灭祖! (第2/2页)
  
  张居正立刻有些急,但还没有开口,便又听到圣音,道:“诸子百家之思、之想,皆有可取之处,儒家亦有过焚书坑儒之难,汉朝武帝也曾‘罢黜百家,独尊儒术’。
  
  兴也好,难也罢,说到底,是思想还能不能符合对应时间的发展,思想无错,但只生错了时代。
  
  今日儒门的心学,也是这个道理,阳明先生无错,心祖陈献章也无错,阳明心学思想,心学思想都没有错,错的是人,错的是这个时代。
  
  正如张居正所言,心学,尤其是阳明心学,务虚之风盛行于世,朕想,这不是阳明先生,也不是献章先生想要看到的。
  
  张居正。”
  
  “臣在。”
  
  “你也没错,禁毁天下书院,拒绝阳明先生从祀孔庙,禁止心学、阳明心学传学、讲学,这都没有错,为了大明朝的江山社稷,为我大明朝上万万百姓,你别无选择,宁愿为万世唾骂,也要为今时大明朝朝廷、百姓争一个朝夕,朕想,后世之人会给予你一个合理的评价。”朱厚熜指了指大殿角落奋笔疾书,手快写出残影的史官,赞赏道。
  
  张居正感激道:“谢圣上!”
  
  高拱等人顺着圣上手指的方向望去,神情十分复杂,心里忐忑。
  
  有史官在,起码国史,圣上起居注,会对今事有个较为客观的记载,即便有后人故意污名,也会有智者为张居正正名。
  
  就是不知道史官什么时候进的玉熙宫大殿,也不知道史官是从哪段对话开始记录的,几乎所有人都在回忆自己刚才的言行举止,反复斟酌觉得没有失礼或不合适的地方,心才稍稍安定下来。
  
  感受到众多目光,史官用史笔尾搔了搔头,腼腆一笑,又投入到记录中。
  
  朱厚熜对所谓的‘史笔如铁’并不在乎,淡笑道:“朕不会像汉武帝那样,‘罢黜心学,独尊理门’,但朕也不能容许不合时宜的学术,在此时的大明朝内继续肆无忌惮传讲,心学、阳明心学,不妨先束之高阁。
  
  张居正。”
  
  “臣在。”张居正大拜于地道。
  
  听话听音,圣上接下来的话,就该是心学、阳明心学的终局了,而终局,很有可能就是他这个被金口玉言点到的人来操刀。
  
  “你是内阁首揆,当朝大学士,心学门人,普天之下,想来比你更懂心学的人寥寥无几,便由你在政务之余,为心学著书立传,记录诸位心学大家之思,之想,藏于文渊阁中,以为后世之人查阅,朕特准你为阳明心学在心学之外单独著书立传。”朱厚熜降下谕令道。
  
  禁毁心学,藏书于阁,为后人阅!
  
  而且,为心学著书立传的,还是张居正这个‘心学叛徒’,高拱、胡宗宪、李春芳都不敢想象,心学、阳明心学中人在听到这事后,该恶心到何种地步?
  
 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圣上的刻意为之,但不敢说,也不敢问。
  
  然而,所有学问都是有时效的,一旦断代,便注定再难起势。
  
  圣上,没有杀死心学,却将心学活埋了。
  
  “微臣遵旨!”张居正叩拜道。
  
  亲自为心学、阳明心学操办‘葬礼’,说不上激动,但感到几分有趣。
  
  “高拱、胡宗宪、李春芳。”朱厚熜又唤了几位阁臣的名字。
  
  三者连忙扶着绣墩跪倒,齐声道:“微臣在。”
  
  “张居正固然学问深厚,但一家之言难免偏颇,在张居正为心学、阳明心学著书立传后,你们三人便为其校阅不到之处,有则改之,无则加勉。”朱厚熜帮张居正找了几个分担火力的人。
  
  一场‘葬礼’,不是一个人就能办下来的,一人难称百人心,红白喜事最难弄。
  
  偌大的心学,就由整个张居正内阁操办,谁也不能跑。
  
  高、胡、李神色一正,朗声道:“臣等遵旨!”
  
  禁毁心学,在当代,毫无疑问主要火力都集中在张居正身上,哪怕有波及,作为内阁次相(阁老)也是能支撑下来的,毕竟,谁还没几个门生故吏呢。
  
  而后世,大多数人更是会疑问些边缘人物,在谈及禁毁心学时,恐怕只会记得张居正。
  
  校阅心学,压力不大。
  
  “去吧。”朱厚熜挥了挥手,示意内阁退下。
  
  张居正领声道:“臣等告退!”
  
  张居正内阁离开玉熙宫。
  
  今儿在玉熙宫当值的司礼监秉笔太监黄锦就要关上门,就听到朱厚熜道:“别关,闷,把窗户也打开,朕要透透气。”
  
  说着,朱厚熜从蒲团上站了起来。
  
  黄锦收回了关门的手,转而走到窗前,将窗户一扇一扇打开了,寒风立刻袭了进来。
  
  朱厚熜的丝绸袍子随即飘了起来,黄锦又拿了件袍子过来,却被万岁爷示意不用。
  
  站在殿门前,朱厚熜望着阁老们的背影,在思索着什么。
  
  而黄锦一脸茫然。
  
  “困惑什么?”朱厚熜转过了头,看到他的模样,笑道。
  
  黄锦腰一躬,恭声道:“万岁爷,张阁老,陈阁老,都是私心极重的人,张阁老重权,陈阁老重家族,二位阁老都不在乎身前身后名,但他们明明做的又都是好事啊,可为什么那么难呢?”
  
  黄锦想不明白,要是换个朝代,或换个时间,张居正必然会是个权倾朝野的权臣,陈以勤大可能会是个事事无争的中臣。
  
  总之,生前生后的评价,绝不会是个贤臣,但是二人都在尽可能做利国利民的好事,可做事时总是困难重重,顾虑重重。
  
  矛盾,十分矛盾,非常矛盾。
  
  “权臣,不是从一开始就是权臣的,中臣,也不是从一开始就事事无争的,权臣、中臣也可以忠君、爱民,这并不是矛与盾的关系。”
  
  朱厚熜点点头,又摇摇头,道:“权臣、中臣都在己所能为国,为民做事,而之所以觉得难,是一些不忠君,不爱民,只知窃国肥私的虫豸在反抗,但虫豸终究是虫豸,一巴掌拍死就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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