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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零二章 建东林党,宣战皇帝!

第二百零二章 建东林党,宣战皇帝! (第1/2页)
  
  张居正恍恍惚惚回了内阁。
  
  在高拱三人的目光中,张居正的脸色,就和川地变脸似的,一会红、一会青、一会白,看着就难受。
  
  思绪良久,张居正还是裁了张宣纸,挥毫泼墨写了封信,唤来门生、内阁中书舍人刘台送去青浦金泽。
  
  而听到这个地名,高拱、胡宗宪、李春芳愣了愣,也想起了个人。
  
  前内阁次辅大臣徐阶。
  
  朝臣常变,而阁臣不常变,徐阶在入阁拜相后,生平过往就被无数朝廷命官所熟知。
  
  徐阶少年时,在青浦金泽吴一祝门下读书,在午门训子、被赐致仕、满门抄斩后,徐阶没有回到伤心地淞江府,而是去了常常怀念的少年之地,在那里建了座宅院。
  
  都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,但在徐阶这里并不是,而原因很简单,有位好老师,阳明先生弟子聂豹。
  
  聂豹是阳明先生仅有的几个还活在世上的弟子,在心学、阳明心学学派的号召力,是毋庸置疑的。
  
  不忍门生就此黯然落幕,不顾年迈,亲自为徐阶站场举行了讲会。
  
  徐阶的人品德行不提,在心学,在学识方面是过关的,几场讲会下来,徐阶受到了大批的拥趸。
  
  听说徐阶在无锡讲学时,去到了一所宋朝学者杨时曾经讲过学的东林书院,他就同恩师聂豹倡议维修。
  
  聂豹在士大夫中声望自是不必多提,一经倡议,就得到许多地方人士以至常州知府、无锡知县的资助和支持,在重金之下,很快修复了东林书院。
  
  在十月份的时候,徐阶会同聂豹、邹东廓、罗念庵、刘狮泉等心学大家,发起东林大会,制定了《东林会约》,规定每年举行大会一、二次,每月小会一次。
  
  徐阶自此奔走于青浦金泽和无锡东林书院之间。
  
  “元辅。”
  
  李春芳突然出言,委婉道:“逝者如斯夫,一些人、一些事,当断则断!”
  
  他是扬州府人,距离常州府无锡县不过二三百里,在与家族联络时,偶然间知道了些东林学院的事情,最关键的是,不是好事。
  
  “子实,你知道些什么?”高拱接言道。
  
  作为‘老朋友’,高拱对徐阶还是很关心的,但之前政务繁忙,没有去关注老朋友的动向,现在,张居正、李春芳的异常表现,都透露着不同寻常的意味。
  
  李春芳望了眼张居正,见张居正面沉似水,便知道元辅是知道昔日恩师如今的一些所作所为的,没有表态,就说明元辅不反对,或者,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过去的师徒情谊。
  
  元辅没有发言,面对次相的询问,李春芳只能道:“次相,徐阁…嗯,徐阶在致仕后,在常州府无锡县的东林书院,发起了东林大会,既是讲学又是议政,吸引着许多士子,这里面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因批评朝政而被贬斥的官吏。
  
  在徐阶的号召下,他们不顾路途遥远,汇聚于东林书院,人数之多,竟使东林书院的学舍都容不下。”
  
  一群失意官吏聚集在一起议政?
  
  这顿时引起了高拱的侧目和警惕,继续问道:“议的什么?”
  
  李春芳又望了张居正一眼,见其没有反对,才道:“朝廷腐败、民不聊生!”
  
  寥寥八字。
  
  听得高拱拍案而起,怒声道:“狂妄!”
  
  朝廷腐败的问题,不是大明朝才出现的问题,也不是大明朝独有的国情,历朝历代皆有之,且从太祖高皇帝建立大明朝起就屡反不止。
  
  在徐阶领内阁实事的时候,这问题也始终没有解决,受到无数御史言官的攻讦。
  
  这才致了仕,转头就抨击朝廷腐败,高拱是真被徐阶的操作给气笑了。
  
  再说,民不聊生的问题,大明朝二百年,百姓何曾像今年今月今日今时这般安生?
  
  举国上下,免赋税三年,两京一十三省田地无不丰收,这要是叫民不聊生,高拱真不理解百姓安居乐业是什么样的画面了。
  
  “朝廷反腐,是件持之以恒的事情,有民情反响,不一定是件坏事。”
  
  胡宗宪出面打圆场,缓声道:“而东林书院所说的民不聊生,我猜徐阶真正想说的,是‘官不聊生’、‘士不聊生’吧。
  
  子实,我说的对吗?”
  
  李春芳点点头,斟字酌句道:“是这样,徐阶和东林书院人不敢提及圣上,也不能提及官吏、士绅,于是就虚构了黎庶不少苦难。
  
  徐阶更是在东林书院中直言,‘当今朝局如同抱柴于烈火之上’,言及在朝廷做官的不考虑朝政,在地方做官的不留心民生,隐退乡里的不关心世道。
  
  徐阶和东林人立志于把读书、讲学同关心国事紧紧地联系在一起。
  
  靠着阳明心学在朝廷的影响力,东林书院受到了不少地方官,乃至于京城官员的支持。”
  
  说到这里。
  
  高拱顿时心生寒意,下意识地望向张居正,嘴唇微动,但那句话却没有说出来。
  
  以书院形式联络士人、官员,提出异于朝政的不同意见,反对朝廷,或反对某些人,这样的群体在宋朝时,有个专门的称呼。
  
  “在野党!”
  
  在被圣上消灭了门户之争后,徐阶终究踏上了‘党争’的路子,那东林书院,不妨说是东林党。
  
  如果就这样说,或许有些武断,高拱进行最后的确认道:“子实,东林书院可有主张?”
  
  党争,必有主张。
  
  这次不等李春芳看过来,张居正便心累的摆摆手,道:“既然说了,那就说完吧。”
  
  恩师,太糊涂了。
  
  “是,元辅。”
  
  李春芳受命,沉声道:“徐阶和东林书院人强烈要求改变锦衣卫专权乱政的局面,主张“政事归于六部,公论付之言官”,使天下“欣欣望治”。
  
  竭力反对圣上派遣矿监、税使到各地进行疯狂掠夺、横征暴敛,主张既重视农业,也重视工商业,要求惠商恤民、减轻赋税、垦荒屯田、兴修水利……”
  
  东林党主张。
  
  还不止一个、两个。
  
  高拱越听脸越黑,徐阶组建的东林党,干脆连装都不装了,要和圣上、和朝廷打擂台。
  
  “我去面圣。”
  
  高拱抬腿就要往外走,却被张居正出声拦住了,坦然道:“肃卿,慢行!
  
  锦衣卫不是摆设,东林书院的事,圣上必然早早地就知道了。
  
  东林书院,是徐阶、聂豹在阳明心学学派建立起来的,说到底,是心学在图谋干涉朝政。
  
  我之所以传信于徐阶,是逸甫在宛平县执行清丈田亩、均地于民国策时,遭遇了北方王学穆家的为难,而且,穆家家主穆北对太祖高皇帝、当今圣上口出狂言,惹得圣上大怒,下旨锦衣卫诛之。
  
  我毕竟曾是徐阶的门生,以此信了却往昔情分,劝说徐阶莫参与到对抗国策之中。
  
  若徐阶听之,东林学院图谋朝政止在口头之间,于朝廷无伤。
  
  若徐阶弗听,东林学院的事,想必不日就会有个了结。
  
  看在我的面子上,肃卿,请等一等。
  
  拜托了!”
  
  前面那些话,高拱都没有在意,脚步未停往外走,但那句“拜托了”,让高拱止住了抬脚迈过门槛的动作。
  
  沉吟良久,回到了案牍后,受下了张居正这句‘拜托了’。
  
  而胡宗宪、李春芳默契地叹了口气,元辅,难啊!
  
  ……
  
  是日夜。
  
  宛平县,锦衣卫缇骑四出。
  
  锦衣卫十三太保之一的朱七领头踏碎了穆府漆红的朱门,无数缇骑如狼似虎冲了进去。
  
  大门大户,必有豪奴、护院看家,在第一时间牵着猛犬冲出,拦截在锦衣卫缇骑的必经之路上。
  
  “嗖!”
  
  “嗖!”
  
  “嗖!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手持臂弩的缇骑们,几乎瞬间扣动了臂弩枢机,无数弩矢射出,覆盖了所有试图抵抗的人、兽。
  
  穆府的护院、所牵的猛犬,在被弩矢射中后,立死当场,但躯体在惯性作用下,还是继续往前冲了一段。
  
  但朱七却皱起了眉头,臂弩的效果,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,那些猛犬就不说了,在没有被击中要害时,生命力总能再抵抗一二。
  
  可脆弱的人体,在正面接了弩矢后,没有立刻倒下,这就有些不正常了。
  
  命令缇骑向前推进,弩矢洗地,而朱七则停留在死去的穆府护院身前,俯下身去,轻轻敲了下穆府护院身着之物。
  
  朱七本以为是皮革等物,但冰冷且沉闷的触感反馈,却让他意识到不对。
  
  撕开外衣后,那薄薄的甲胄,顿时进入朱七的眼帘。
  
  大明律,任何人、家族不得藏甲。
  
  大明朝甚至可以接受刀剑藏身,却绝对不能接受的两件东西。
  
  一、火器,二、甲胄。
  
  火器杀伤太大,一旦被歹人所持,到了闹市中,必能形成大片死伤,这为朝廷不能接受之物,倒是好理解。
  
  而不能接受甲胄的原因也很简单,那便是穿上甲胄后,人的防御会大幅度上升,犯人在做些坏事后,穿上甲胄,在抓捕时,会带来更多的麻烦和危险。
  
  依大明律,私藏甲胄当斩,私藏甲胄过十当诛。
  
  朱七放眼望去,这倒下的穆府护院就过了百人,弩矢入身而未能整根没入,显然都穿戴了薄甲。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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