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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11、使君,你我第二次联手如何?(5k)

411、使君,你我第二次联手如何?(5k) (第2/2页)
  
  “只是个护卫罢了。”
  
  显然,这位刑部侍郎也知道一些内幕。
  
  在他眼中,区区一个没名分,见不得光的死士,何必在意?
  
  莫说您赵大人与这浪十八只是“露水姻缘”,便是从太子手中接过来此人,豢养为宫廷死士的陛下,不也没说什么吗?
  
  何必呢。
  
  赵都安笑了笑,道:
  
  “我知道侍郎大人是好意,放心,我心中有数。”    黄侍郎这才露出笑容,他是皇党京官,与赵都安处于同一阵营,有意打好关系。
  
  辞别黄侍郎,赵都安走出大牢正门,果然看到路边停着一架马车。
  
  车帘掀开,富家翁般的汤国公笑呵呵道:
  
  “事情了结了?”
  
  赵都安走过去,正色拱手道谢,汤国公轻描淡写:
  
  “小事,本公与曹茂向来不对付,彼此看不顺眼,顺手为之罢了。呵呵,不过看你模样是还有事?本公便不耽搁你了。”
  
  赵都安惭愧道:“等处理完手中事,下官亲自登门拜访。”
  
  汤国公哈哈大笑:“如此甚好,我在家中恭候。”
  
  二人道别,赵都安牵马站在原地,目送汤国公车轮卷着寒风远去,直至其消失。
  
  远去的车马内,汤国公将瘸腿换了个姿势,靠在软垫上若有所思,忽然说道:
  
  “稍后派人打探一下,曹茂在搞什么。”
  
  “是。”驾车的车夫应声。
  
  “再着重查一查那个曹克敌,早听闻曹茂养出一个厉害的义子,确实有点意思。”
  
  “是。”车夫迟疑了下,请示道:“那大牢中的囚犯?”
  
  “不必在意。”
  
  “好。”
  
  从始至终,能入汤国公这等大人物眼中的,都不是浪十八这等无名之辈。
  
  ……
  
  曹克敌骑马离开刑部大牢,直奔曹国公府。
  
  他离开时怒气冲冲,好似急切地想要将事情汇报上去。
  
  但等脱离官署众人视线后,曹克敌降低了速度,开始慢悠悠往回走。
  
  他脸上此前的怒容,与被赵都安和汤国公联手压制,生出的不甘也悉数消失不见。
  
  曹克敌骑在马上,迎着惨白的阳光行走,他握着缰绳,一双极浓极粗的眉毛笔直的如同一条线。
  
  又如一柄剑,一柄可刚可柔的直剑。
  
  他眼中透出若有所思的神色,忽然转过街角时,胡同里一个滑着冰爬犁的小孩子一头撞了出来,惊了战马。
  
  “唏律律……”
  
  战马嘶鸣,马蹄扬起,曹克敌眉头一皱,以高超的骑术将足以一铁蹄踢死孩童的战马压的屈服。
  
  回头时,闯了祸的小孩子已吓得一溜烟跑了,只留下一个手工做的冰爬犁。
  
  “小孩~”曹克敌喊了一声,见人已消失了,摇摇头,下马将冰爬犁捡起,掸了掸其上浮雪,将其立起,摆放在巷口处。
  
  而后骑马离开。
  
  良久,那冒失的少年小心翼翼从胡同里走出来,惊奇地捡起自己的爬犁,松了口气。
  
  又望着曹克敌离开的方向,心想运气真好,遇到个脾气好的军爷。
  
  ……
  
  ……
  
  赵都安回到衙门时,马阎依旧在等他。
  
  “所以,那个浪十八的身份败露了?给曹国公打入大牢?不日问斩?”
  
  马阎听完经过,也觉意外。
  
  赵都安将外套脱下,扫去靴子上的污泥,旋即才坐下:
  
  “应该没那么快,总要走一个审判办案的流程。不过曹茂一心推动的话,年前只怕就能把罪定死,这位国公爷不会允许浪十八活到明年的。”
  
  角落里,霁月并拢双腿坐在一张小椅子里,双手放在大腿上,捧着一杯热水,耷拉着耳朵,鼓起腮帮子轻轻吹气。
  
  对于浪十八要死了,她心中有些说不来的情绪,恩,大概叫兔死狐悲?
  
  两人在后湖没啥交流,且一度互相制衡,若说有什么感情,是真没有。
  
  但好歹是一起关在一个地方许久的同伴,说不伤感是假的。
  
  如果浪十八死了,她自己就更孤单了。
  
  马阎皱眉道:“你准备怎么办?”
  
  赵都安玩世不恭地笑了笑:
  
  “我能怎么办?这事和我也没关系。”
  
  霁月看了他一眼,又垂下头继续给杯子吹气。
  
  马阎点了点头:“你这样想就好。”
  
  不是……我就那么让人不放心吗?黄侍郎叮嘱,师兄你也叮嘱……好像都觉得我会乱搞事一样……
  
  赵都安腹诽。
  
  此事了结,马阎放心地离开去办公,霁月得知没自己事情后,也悄悄溜走。
  
  赵都安也回到梨花堂,翻看钱可柔呈送给自己的公文。
  
  只是始终无法静下心来。
  
  这一天,先是汤昭来挑战,又是浪十八入狱,所有事情都挤在一起了。
  
  “大人您有心事吗?”
  
  圆脸小秘书抱着案牍,小心翼翼看他。
  
  靠在高背椅中,捧着文件的赵都安将手中的本子丢在桌上,忽然说道:
  
  “可柔啊,你说这满朝文武,剖开来,是不是都是黑心的呢。”
  
  钱可柔愣了下,小秘书被这个问题打懵了,她揣摩着大人的心思,试探道:
  
  “不是吧,总有很多好官啊,比如……”
  
  她卡住了,半晌才道:“比如大理寺那个鲁直?”
  
  “但心黑了升官更快,”赵都安说道:
  
  “或者有句话不是叫,各家自扫门前雪,莫管他人瓦上霜?”
  
  小秘书有点晕,搞不懂这句俗语和黑不黑有啥关系。
  
  大人今天怪怪的。
  
  赵都安笑了笑:“当我在胡言乱语好了。呵欠,天色不早了,该下衙了。”
  
  说着,他伸了个拦腰,迈步就往外走。
  
  旁边值房内沈倦和侯人猛一脸羡慕:
  
  “啥时候我能像大人一样,想不上衙门就不上,想走就走。”
  
  旁边端着茶缸的郑老九撇撇嘴:
  
  “别想七想八的,年底了,堂口里文书一大堆,你们今晚一个都别想走了,啥时候干完啥时候离开。”
  
  ……
  
  赵都安离开衙门,骑马往家里走。
  
  冬日天黑的早,出来时天还是亮的,走了一阵天色就黑了。
  
  赵都安走到一个路口时,忽然给前头的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拦住了。
  
  他愣了下,认出了这辆自己曾经乘坐过的极为宽敞的车驾。
  
  “赵大人,我家老爷请你过去说说话。”车夫走了过来,平静说道。
  
  赵都安翻身下马,把缰绳丢给对方,自己熟稔地迈步掀开车帘,钻进那足以容纳数人车震的宽大车厢。
  
  车厢中,一如既往的摆设,只是四周覆了厚厚的一层棉。
  
  矮桌上摆放着内部燃烧猩红炭火的圆球状的火炉,极为精致。
  
  “袁公,这么巧啊。”赵都安坐下,笑着望向对面的大青衣。
  
  火炉将整个车厢照亮成橘红色,给人一种在冬日的黑夜围着篝火取暖的氛围。
  
  容貌清俊,眸光深邃,穿着双排扣大襟官袍的御史大夫袁立手持玉如意,坐在里头。
  
  微笑道:“使君是下衙回家?”
  
  赵都安点点头,自嘲道:
  
  “今日事情多,我这么惫懒的性子都忙到现在。”
  
  袁立深深看着他,说道:
  
  “我也有所耳闻,说是与汤国公有了误会?”
  
  赵都安笑道:“已经解开了。”
  
  “那就好,”袁立说道:“不过我又听说,你今天去了刑部大牢。”
  
  赵都安哭笑不得:“袁公消息这般灵通么,我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您的法眼。”
  
  袁立盯着他,说道:“曹国公这次逮捕的那个浪十八,之前随你去过湖亭吧?”
  
  赵都安轻轻叹了口气,说道:
  
  “袁公也是来提醒我,少沾染与自己无关的事,少树敌的?放心,我知道轻重。”
  
  袁立说道:“可我听说你,与曹国公府的义子有了冲突。”
  
  赵都安心头莫名有些火,烦闷道:
  
  “些许口角罢了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袁公有心了,若没有其他的事,我便先告辞了。”
  
  说着,他就想离开。
  
  一整日,被一个个人提醒自扫门前雪,他实在烦了。
  
  袁立默不作声,手中捏着玉如意,见赵都安起身掀开厚厚的车帘,准备下去,他忽然说道:
  
  “使君还记得,你我初次在这车厢中相会的时候吗?”
  
  赵都安动作一顿。
  
  袁立轻声道:
  
  “那次,我与使君谈及刑部侍郎裴楷之,记得彼时,我与你说,既要立功,何不大胆些,咬条大鱼?做件大事出来?”
  
  赵都安呼吸一紧。
  
  火光下,袁立目光深邃,他半张脸都藏在黑暗里,幽幽道:
  
  “使君,有没有兴趣,你我再次联手,做件大事,扳倒个人?”
  
  赵都安豁然扭头,盯着袁立:“谁?”
  
  “安国公,曹茂。”
  
  (本章完)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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